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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[原创] 这个捕快有点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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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37
发表于 2014-7-2 17:03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加为好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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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帖由 清风惊梦 于 2014-7-2 09:46 发表
城管是个费力不讨好的活

捕快也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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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38
发表于 2014-7-4 20:57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加为好友
老哈是不是该有个老哼的搭档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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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39
发表于 2014-7-10 11:53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加为好友
第二十章:好车好马好补丁。

有车真好啊。
外面的世界已经烤到醇熟,撒点孜然差不多就可以吃了,这车里居然是阵阵清凉,老哈依着堪称宽阔的车厢,舒服得不知所措。

凉意就来自他背后的一圈矮柜。那上面有二三十个小格子,每个格子里都嵌放着一个方盒,每个方盒都是薄薄的檀木外壳,内置白瓷方盆,里面盛满碎冰如玉,浸着沉李浮瓜,随着车势起伏清芳流溢,环佩叮咚之声不绝。此声此香挥绝暑热,透人心肺,简直比车主人的花月容颜更动人。

真难怪有那么多人要死要活的要房要车了。
老哈伸着舌头走了一个多时辰的路程,人家片刻就赶上,还赶得如此轻松惬意,如此一路清香,同一条路上两种人生判然就在眼前,谁能看不到?谁又可以不承认?又有多少人能够不动心?

“不只是舒适方便,还很显身份是吧?”舒云看着老哈四处溜达的眼神,替他说出了他藏起来的后半句话。

岂止是显身份?
两匹驾车的马本就是万中无一的神骏,更兼毛色体态不差毫厘,任凭你看多久都看不出分别;车子按古法打造,可称雄浑质朴,微末处又是金镶银饰、细刻精雕,全然是一派简练的奢华。
这么一套车马所显的可不只是身份,简直是尊荣了。寻常人慢说在近处围观指点,便是远远地见了也要自惭形秽,只怕回家之后还要哀叹此生虚度,还要感慨天道不公,没准还捎带着迁怒于父母祖辈,埋怨他们没能也成就自己这般的一个好生活。

“要做慕容舒云,就需要经常换衣服,”她用银夹子夹出一个雪梨递给他,“这车也是我的一件衣服。所谓和什么人见面,可不是打躬作揖才算见到,很多时候是从我一出门就算开始了,不打理整齐哪行啊。”

见面、拜会或者协商这类事情,通常会带有仪式性。仪式的前导部分越充分、越庄重、越高华、观礼的人群越庞大、越充满仰视,仪式中人才会越有归属感和成就感,仪式也会愈加圆满。骏马香车,盛装华服,路人瞻观,这对很多仪式来说都是最恰当的先导。

老哈懂,他也经常是仪式的参与者,经常做为别人的“衣服”去为仪式增色,但舒云的衣服实在是过于华贵了一些,完全超出他能参与的程度。

“这次我肯定不是衣服,大概应该是补丁吧?”
“要分人的,对前面的大门来说你是补丁,对别人来说你可是最要紧的衣服啊,”她笑得有洞悉世情的豁达,又带着一丝瑰魅,“阿依姑娘新承风雨,花开正艳,你就跑出来当补丁,未免太不近人情了。”

老哈耳朵红了,还有脸。
他当然听得出舒云的意思,这“意思”被一个女人说出来,还说得这么轻巧雅致,使他很想马上去找一套盔甲把自己罩起来。
  
“你去过我家了?”
“是啊,也没什么要紧事,刚巧新到了一批塞外的羊,产地还算不错,我请专人整治干净,觉得肉也不错,就冒昧的给府上送了一点过去。哈兄对我那小侄女有云天之义,又不肯收银子,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,哈兄不会见怪吧?”
  
见怪倒是不会,馋鬼加穷鬼对酒肉的抵抗力本来就很低,舒云口中的“产地和肉质还算不错”更是不得了,那必然是珍品中的珍品,老哈绝对舍不得介意。
  
老哈介意的是眼下的尴尬。
他能想到那场景,舒云来访,阿依云鬓散乱的去开门,一夕欢好留下的娇柔慵懒又如何能逃得过舒云的眼睛?他又想找盔甲了。但他也知道,舒云这么急急的追来,怕不是只为了消遣他一下的,一定还有更特别的理由。
  
“哈兄是不是精通土木营造之学?”
“不敢说精通,小时候倒是做过这个营生。”
“那就是了,我听说寺里新近换了主事,要修缮房舍,就想着出点力,想来想去无非就是送这些冰水消暑,或是送些鱼羊之类,如果哈兄能够援手,去帮着指点些营造的事,那舒云这礼就送得更有味道了。”
  
“换了主事?”
“我也是才知道的,先前的主事据说是染了病,要回乡静养,还要加深修行,新主事到任不久,县里不知道么?”
  
“不知道,我让几个兄弟在寺外巡逻了这么多天都不知道,云老板好厉害的消息。”
“不敢当,江南商会和他们有些生意往来嘛,做买卖的人早听到些风声也是常有的事。”
  
“天山上来的风声?”
“商道的风,总是四面八方的吹,风声也很乱,分不清是从哪里来的。”

“这新旧两位主事,也许就是乘风来去的,要不然,这么重要的交接怎么会没有痕迹?”
“我想也是。他们可都是修行者,会化风之术也说不定哦。”
  
老哈对说不定的事很感兴趣,对那寺很感兴趣,对寺中的变故如此凑巧更感兴趣。
   
“做补丁是好事,可我这补丁不够大啊。”
“够大,哈兄指点过的几处楼台都是县里驰名的所在,我还请了一位高人,来给哈兄打打下手。”

“小呆?”老哈眼中闪过了一线刀锋似的光,正撞上舒云的凝视,星花四溅。
“佩服!”她做万福状,然后含笑递上一个小箱子,那里面是老哈昔年所用的尺规和墨斗。
“阿依姑娘真是持家有道,一下就找着了。”
     
舒云的礼物寺里很愿意接受,大暑天送冰水,谁都会接受的。
舒云的提议他们好像也很喜欢,满地的木料和砖石表明,他们拆得很快,修得却不够快,大概真是遇到了什么难题。这样的当口出现两位专精于土木营造的人,他们当然会很开心,不仅接他俩进门,还要放松些规矩,好让他俩施展手段。
  
这一施展,就显出了小呆的厉害。
他这块补丁可比老哈大得多,管用得多,不是因为他精通土木,而是因为他可以缠住任何人,任何一大堆人。每到一处,他都有各种各样的细节疑问,各种各样的精妙建议和艰难选择,那些陪同者被彻底的笼罩了,根本无暇拔出眼睛和脑袋来注意老哈。
  
老哈在看舒云身边的人。
舒云的洒脱高贵和风情蕴藉本来会是极好的衬托,可以使平庸的更见平庸、卓越的更显卓越,有她在身边,任何人的特点都会被放大,都会更容易被察觉。
  
这次,不行。
那人的黑袍很整洁,身材很适中,脸面很干净,态度很随和,但一切都是不多不少刚刚好,连殷勤的对答都成了对舒云的衬托,如果没有这对答,那简直就像是舒云在独自游观风景、吟诵诗句。恐怕最好的画师也无法把他誊写到画稿上,他几乎就是一道影子,还和舒云的影子融合到了一起,老哈完全看不出他的特征,甚至完全感觉不到他的存在。
  
其他地方似乎也找不到证据。
这里的活干得太妙了,地面上全都是三流工匠踩踏翻动的痕迹,只有凌乱,毫无规矩。就算先前这里驻扎过整队的野牛,还厮打、奔腾和繁衍过,现在也连一根牛毛都看不到了。
  
跟着小呆跪倒爬起上串下跳的做丈量可不是一件轻松的工作,看起来年龄差异也的确导致了体力的差异,老哈的汗流得比小呆还多,喘得比小呆还厉害,只比那些黑袍的陪伴者强了很有限的一点点。所以老哈很渴,所以他喝得很急,然后呛得到处都是,还失手跌落了水壶,把大半壶柠檬汁流了个干净。

大家都劝他俩休息一下。小呆不干,老哈也不干,做事嘛,哪有不善始善终的道理?小呆能做到,那老哈就没理由做不到。
就这么蹿房越脊了两个时辰之后,终于拜别了寺院和小呆,老哈艰难的爬上了舒云的车,看他的样子,大概明天起床会是一个很大的难题。
  
“我想不通,你装咳嗽怎么会那么像。”舒云看怪物一样看迅速恢复了生命的老哈。
“很像?”
“逼气入肺我也会的,可你那种想忍又忍不住的咳嗽我真学不来。”
“明天我得找个大夫再试试,看他能给我开个什么方子。”
“他一定会写:肺疾初愈,不宜暴饮,需静养调理,每日雪梨一个,冰糖半两,煎水服下。”
“我跟这方子打了好几天交道了,大概今天算是久医成病了吧。”
“阿依姑娘?”
“是啊。期初她整夜都在咳,后来半个时辰两次,一个时辰一次,到现在……只有呼吸很急,或者喝水很急的时候才咳,我听会了,今天刚好试试。”
   
“原来红袖不止能添香,还能添这样一番本事,只是不知道,那柠檬汁里添的是什么?”
“哦?”
“我开始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扔了水壶,后来我想起一本古书,那上面好像有一种“酽醋泼地”之法,能使血迹现形。哈兄是六扇门中的顶尖,你这水壶里想必更是别有洞天了,不是醋,却比醋更有效,那是什么呢?伏牛花还是酢酱草?”
   
“酢酱草。云老板好见识,连我们验伤断案的书都过目不忘。”
“云老板没有见识,云老板什么都看不出来,还等着哈兄赐教呢。”
   
“没有,什么都没有。我也找不出一点问题。”
“为什么你要去找血迹?”
“这个寺我是知道的,一直以来都没有习武的人,也从没有过藏污纳垢的事,不太可能突然间就变成了叛军营地。”
“你怀疑鸠占鹊巢?”
“我想不出别的解释,还有,你说他们换了主事,但你我都知道这事没发生过,至少老主事根本没有离开。”
“以那些人的力量,要让寺里原来的人全都消失当然不难,可寺里的运作现在很正常,不像是临时凑的人手。”
“要么是我想错了,要么……他们原本就是寺里的人,不过是另一座寺。”
“为什么你在别的地方不咳嗽,偏偏在那儿?”
“那里是唯一可能有地穴的地方。不管他们想藏什么,藏人还是藏尸体,短时间内也只能是藏在地穴之内。”
“用水?”
“对,还有跺脚。有地穴的地方,水渗入地面会比较快,跺脚时震颤也会不一样。”
   
“以后再遇到捶胸顿足的人,我一定要仔细些,他很可能是在找我的地窖。”
“如果她还加上了涕泪横流,那就一定没错了,不是惦记地窖,就是惦记云老板的银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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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4-7-10 11:53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加为好友
第廿一章:月侵衣。
  
好香!
还没到胡同口,香味就迎了上来,拉扯着老哈的口水,也拉扯着他的胃。
比手把肉更浑厚,比红焖羊肉稍清爽,不用大行家,只要是乐于此道的人都能立即得出结论:这肉是极品,这番调理整治更是巅峰手段。

一群娃在飞奔,每个人手里一根折去了尖的竹条,上面挑着大小均等的肉块。
“哈叔,哈叔,明天我还去你家行吗?”每个娃的眼睛都在闪光,闪得老哈看不清周围的世界。
“你娘答应就行。快去玩吧,哈叔累坏了,要回家睡觉。”
必选暗示一下,不然这支部队一定会反攻的,而且会很快,还要祈祷“暗示”能够顺利的传达到各位娘亲的耳朵里,而且她们能听懂。

部队带着“暗示”呼啸而去,把老哈一个人扔在了家门口。
家,家里有什么呢?
或者说,一个只有天地作伴的人,会盼望着家里有什么?

锅。
要不还是叫“鼎”吧?
实在太大了,也太精致了,不给起个好名字真的有些说不过去。

“鼎”就摆在他那寒酸的后园里,正蒸腾着浓郁的诱惑。
阿依搬了小桌小凳坐在旁边,懒挽青丝,手摇蒲扇,哼着歌。

“你爹,你娘,给你买了烧羊肉哦,你不吃,你不喝,就让老猫儿叼走了哎。水牛儿,水牛儿,先出犄角后出头哎……”这首童谣中本有种苍凉的味道,童声童韵描绘的是盎然童趣,也是人世间永恒的生息变迁,却被她清亮的嗓音挑成高亢的温柔和欢欣的等候。

这歌有多久没听过了?
大概还是上一次跑回家吃现成饭的时候吧,十年,还是二十年前?那时等他吃饭的人现在都不在了,家就变成了一个行李卷,换起来很方便。

------真的可以不再换了么?或者换的时候不再只是一个行李卷?

“你是吃饭还是打仗?”
有区别么?
这有区别么??
老哈没工夫解释,他忙得很,嘴里塞满了浓香,还要稍微遏制一下眼中似有似无的风沙,真的没空。

“我后悔了,不该给那些孩子的,”她笑,扒拉着碗里的米粒,瞻仰他铡刀般的门牙,“要不明天给女会长捎个信,说你没吃够?她那么漂亮,那么大方,估计还能送来。”

大方也许,漂亮是怎么回事?这句话出现在这个地方,好像有什么不对劲。
“也不算漂亮吧。”
“是么?我怎么觉得你们男人好像都喜欢她那样的呢。”
“哪样?”
“很美,很高贵,还很柔,一定还读过很多书,”阿依歪着头,目光锁住他的眼睛,“做什么都是想好了的,走到哪里都像主人。”

老哈终于发现了问题的根源。
阿依不是在吃醋,至少不只是。

她不会真的去嫉妒舒云的美貌,剑气和琴音本来就有各自的精彩和尊严,不会相互嫉妒。仓促间被舒云看出了她的“秘密”也不会使阿依太过尴尬,那只是一次害羞而已,其间还自有无法言说的快乐。

真正的麻烦,是舒云的气度和睿智。
舒云来访的时候并不知道老哈已经去了寺院,她是在这里计划了自己接下来的行程的,包括替老哈设计了进入寺院的借口,包括调度人马去火器营请小呆,当然也包括向阿依要那些尺规和墨斗。

这是阿依第一次以女主人的心态接待访客,但在舒云的运筹之下她倒成了看客和杂役,还要翻箱倒柜去找东西。那些东西可是老哈的过去啊,舒云知道她却不知道,她帮不了老哈的忙舒云却能,这,让她很不舒服。

“慕容家是世家,江南商会有多大的能力你也知道,他们要了解一个人,就一定能把那个人小时候吃什么样的糖葫芦都查出来。”
“我知道啊,就是觉得她有古怪,哪有人送肉还会送锅的?”

古怪自有,但暂时还安不到舒云头上。
现在古怪的是老哈。

为了演戏他逼着自己流汗,还被小呆逼着弄了一身的土,再被肉一撑,从头到脚的味道就古怪得相当可观了。所以,当他终于塞满了自己之后,立刻就被撵到了井边上,那里已经准备好了木盆、手巾和干净的衣服。

还是有古怪。
明明已经入夜了,明明水也很清凉,明明洗了很久,可为什么他觉得更热了呢?
热得无所适从时,眼睛就会到处找,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某处等着被发现,等着被用来消解这种难耐。

还真找到了。
粗瓷小碗,洗的干干净净,却遗落在井沿旁的阴影里,像是一个寂寞的等待。
老哈的嘴角隐隐有笑意,他琢磨着手里的碗,轻轻敲门。
“我落了一个碗是吧,我开门,你递给我。”阿依的声音依旧清亮,却藏有一丝极细微的颤抖,她从门缝中伸出的手也是。

“做什么?”
她被拉出来,惊慌的要推开他,却被水滑了手,整个人撞进了他的怀里,宽松的衣衫扭得更歪斜了,肩头的一抹圆润坦露出来,镀上了月光,说不清哪一个更魅惑。
“你说呢?”他捉住要逃开的她,从背后咬上她的肩,推着她,让她的双手撑住石桌,再抽去她的裙带……

这可是在院子里啊,邻家吵架声稍大一点都会被听到!
阿依捂住了嘴,只用一只手撑着桌沿,勉强忍受着他的力量。发丝飞扬,又被汗水浸润,贴在她白玉般的背上。
她快受不住了,他离开她,就在她以为已经结束的时候抱起她,走向她的房间她的床,再一次让她无处可逃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..

小飞和小婷受不了搬家了,今天不会再有什么人去痛恨他的强悍,或者,疼惜她辗转呻吟倒夜半的苦难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.

“对了,辛姐姐来过。”她终于喘过气来,把自己埋进枕头,只留一只眼睛看他。
“是不是请咱们后天去做客?”
“后天?她说的是明天啊!?”
“看来她还没有放下四年前的事。”
“嗯?”她在他胸前画圈,“说来听听,是你和她青梅竹马的事呢,还是你给她保媒的事?”

“哈,哈,哈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,青梅竹马这个词是不能乱用的,在中土,这是很要命的事情,难道你想看我们兄弟反目?按着礼数,我可是婆家的媒人,不是娘家的。”
“那是什么事?”
“大前年,辛老伯归真,祭品中居然出现了一朵红花,这在中土的礼法中可是大不敬,如果不是深仇大恨没人会这么做。”
“然后你破了案,抓住了坏蛋?”
“没有,应该说没抓住真正的主使者,我抓到的只是一个为五两银子就什么都做的小毛贼。”
“辛姐姐怪你了?”
“那倒不是,是她不想我再难堪一次。”
“??”
“大刀辛五娘可不是只会抡大刀,头脑心思都很了不得。辛老伯为国家打了那么多仗,威名传得广,仇家自然也就多,有些仇家的身份只怕是我碰不了的,就算我查出是谁都碰不得。”

“所以,之后每到祭日,她都会提前请你,正日子却找借口不让你去,就是怕再出现一朵你抓不住的花?”
“是啊,这次找她的是什么借口?”
“今年的大祭改在寺里办,你不是信众,所以很抱歉你不能去。”
“可她不知道,我现在是寺院的营造师,就算仪式不便参加,也能躲在边上观礼。”

“后来又出现花了么?”
“没有,但你辛姐姐一直在提防,也一直在追查,可惜完全没有线索。”

“好像你认识辛姐姐还早过小马吧?”
“早是的确很早。那年我刚做捕快,办的第一件案子就牵扯到了军营,中间乱的一塌糊涂,结果还算不错。辛老将军要摆酒给弟兄们贺功,刚进后堂,我就听见有孩子在哭。”
“辛姐姐?”
“不是,是她把别人打哭了。”
“那时她多大?”
“大概有……八九岁吧,一手拨浪鼓,一手木头刀,剁得当时那任知县的公子满地打滚,跟剁肉馅差不多。还有打年糕。”
“那个公子有多大?”
“公子年方一十四岁,属虎的,从此绝迹江湖,据说是去闭门读圣贤书了,再不肯跟辛老将军学武艺。”

阿依笑得擦眼睛,掀落了薄薄的絮被,露出了月牙儿似的肩膀。
“不行,”她按住他再一次变得不安分的手,“我们好好说会儿话,我要听你以前的事,不能总让那个女会长来告诉我,你又做什么……唔……”

行还是不行,不能只用说的,总要试过才知道。
阿依咬着嘴唇,努力不让自己发出那种证明他很行的声音,可她失败了,压抑呼吸反而使快乐来得更剧烈,让奔涌来得更欢畅,也让他的“报复”来得更迅猛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.
“你再这样,真要出麻烦的。”良久之后,她喘息着,推掉那只笼罩着白腻峰峦的手,把自己缩成尽量减少诱惑的一团。

除了第一次之外,其余的几番欢好中,他都能在最炽烈的关头离开她,不在她身体里留下可能产生麻烦的“危险”。但这次他没做到,她的浓郁和缠绕消融了他的意志,然后接纳了他的全部,还有那颤栗销魂的余波,更是让他只想就此沉溺,甚至连补救都不愿意去做。再这样,也许真的会出麻烦。

“我的麻烦总是很多,不怕再添一样。”
“通房丫鬟可不能有麻烦的,如果真有了,会很惨,会被公子爷撵出门的,你们中土不都是这样么?”诱惑是藏不住的,雨后的娇庸只会惹来更用力的爱恋。她索性抓住他的手,当枕头,这样大概能安全些,至少,能安全一阵子。

“你是丫鬟?”他苦笑,他连自己都经营得如此惨淡,还能有丫鬟??
“洗衣做饭,伺候洗漱,还要被……,还连主人以前做过泥瓦匠都不知道,不是通房丫鬟是什么?”

“真要听以前的事?”
“要。”
“从哪开始?”
“嗯……就从,就从你开始喜欢女人肩膀的时候说起吧。”她嘻嘻的笑着,狡黠多于柔情。

“你怎么知道的??”
这可是他的秘密,藏在最深处,不能对任何人说也没人可说的秘密,她居然知道?!
她是不是也知道了,他对她的钟情就迸发于那次,她轻解罗裳,月下沐浴时,赤裸香肩上的媚惑?

“我本来不知道,可你…..”她抚着肩头上他留下的清浅齿痕。“每次都这样,我再笨也该想到了。”

他听到自己胸膛中有轻轻的一声脆响,啪,好像是什么壳碎了,一直沉睡在里面的东西苏醒了,终于开始了毫无牵扯的成长。

“所以,刚刚那只碗是你故意落下的。”
“不是,就是你变着法的欺负我。”
他拥住她,情欲淡了,一缕别样的热在周身流淌,让他从胸膛之下都懒懒的不想动,头脑却异常清醒。原来,刚才她选择那样的方式给他,不只是少女初识云雨后的情动,更是为了完成他那藏起来的、暗晦的,有关“月下、香肩”的梦想。

“那是很久以前的一个案子,我原以为那是我倒霉的开始,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。”
“有关女人的案子?”
“我给那个卷宗起的名字是《月侵衣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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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帖由 闲者 于 2014-7-4 20:57 发表
老哈是不是该有个老哼的搭档?

封神演义??
可以考虑再写一个神话版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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